了根狗尾巴草,始蹲着数蚂蚁。
蚂蚁数到深夜,花向晚『迷』『迷』糊糊。
没有金丹的日子,她像一个凡一样作息,习惯了之后,没有刻意维持,她便觉得困。现下无事,她虽努力了,但秦悯生这个太过乏味,她盯着盯着,完全没忍住,毫无知觉往旁边一倒,就砸在了谢长寂肩上。
谢长寂缓慢睁眼,皱眉看她。
本想催她离,但转头瞬,就看月光落在她脸上。
她似乎是累极了,神『色』全是疲惫,肤『色』莹白如玉,睫『毛』浓密纤长。
她静静靠着他,仿佛是将他整个当成依靠,猫儿一样依偎着他。他心上突就陷了一处,静静凝视着她的面容,一竟觉得,应当就是这样。
她就该这么靠着他,而他理当为她遮风避雨,给她依靠。
想到这里,他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逾越,但想想,若这是自己姐姐……
倒的确也当如此。
他艰难收回目光,又闭上眼睛,悄无声息打了结界,以免夜风太冷,让她受凉惊醒。
花向晚『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秦悯生还在打坐,谢长寂也在打坐。
花向晚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要被他『逼』疯了。
好在坚持到第三天,秦悯生终于有了动作,他入定中醒来,往外,花向晚一看他往外走,赶紧跟了上去。
他走到山下小镇,去客栈中了个房,之后又去酒馆买了几壶酒,随后又折回客栈。
花向晚和谢长寂蹲在屋顶,远远跟着他,就看他走进客栈长廊,突一个女子之声响了来:“秦君。”
秦悯生闻言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就见长廊尽头靠着这个女子,女子衣着暴『露』,笑意盈盈:“秦君可还记得我?”
“巫媚。”
秦悯生冷声,微微皱眉:“你来做什么?”
“夜深『露』重,着实寒冷,”巫媚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停在秦悯生面前,眨了眨眼,“秦君不请我房中一叙?”
一听这,花向晚立刻反应过来,抓着谢长寂赶紧沿着房檐一路跑到秦悯生定下的房,推窗而入之后,她迅速扫了屋子一眼,就见这房就剩一个衣柜可藏,赶紧冲到衣柜前,招呼谢长寂:“快进去!”
谢长寂一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花向晚急了,拽着谢长寂就往里塞。
谢长寂紧皱眉头,被她塞进柜中,花向晚自己赶紧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挤进柜子,关上柜门,随后抬一张符贴在柜面,便听外面有推门进来。
衣柜不算小,但要容纳两个,便显得极为狭窄。
谢长寂整个蜷在衣柜中,花向晚坐在另一头,腿和他紧紧贴着,认真盯着外面。
她修为远高出秦悯生和巫媚一截,带着谢长寂躲在柜子里,外面两完全察觉不到他两的存在。
“你来做什么?”
秦悯生冷淡出声。
巫媚撑着脑袋,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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