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同他一般见识,我们既然成亲了,我便会一心一意待你。只是说……”
花向晚抿了抿唇,低低出声:“他毕竟是我生命里最别那个人,还望你允许,让我心里放着他。”
“啪”一声木炭炸的轻响,谢长寂平静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女子。
花向晚似是知道他会同意,微微垂头,叹了口,轻轻拉温少清的手,将他放在一旁,给他盖上了被子。
她转头看旁边一直站着的谢长寂:“你睡吧。”
谢长寂在人身上巡视一圈,平静道:“你身体好,你睡床,我替他守。”
花向晚见谢长寂坚持,回头看了一眼温少清,见温少清此刻似乎还没醒,便站起身来,颇为客气道了句:“麻烦你了。”
说着,她走到床上,背对着人躺下,借着被子遮掩,取了一方手帕,面无表情把温少清握的手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
谢长寂看着地上的温少清,了片刻,垂眸坐到温少清身侧。
他漠然看着火堆,火焰在他眼睛里跳跃,忽忽低,明明灭灭。
而温少清背对着谢长寂和花向晚,悄无声息捏起拳头。
三人各怀心思睡了一夜,温少清伤重,等到第二日清醒时,他便看花向晚和谢长寂都已经穿戴好。
谢长寂在收拾东西,花向晚坐在火边,将一方手帕放在火堆里,看着手帕在火舌缩卷。
温少清疑『惑』看了一眼花向晚的动作,坐起身来:“阿晚,你这是做什么?”
“哦,”花向晚抬头笑笑,“手帕脏了,我给它烧了。”
说着,她神『色』颇为温和,很是关心:“你伤势如何?”
“好上许多了。”
温少清点头,花向晚迟疑片刻,想了想,只道:“你……是来找血令的?”
其实这无需多问,都是魔主试炼的参与者,人一起出现在这里,必然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温少清沉默下来,花向晚想了想,只道:“你是为了秦云衣吧?”
秦云衣和他同为魔主试炼之人,人定亲,必然是他们内部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他来,自然是为了秦云衣。
听到这,温少清急急出声:“是,阿晚,我是为了……”
他一说,便立刻意识到谢长寂在旁边,他声音僵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长寂收拾好东西,转头看向花向晚,平静道:“走吧。”
花向晚点点头,也没多说,站起身,颇有些遗憾:“少清,你我既然立场同,那就同行了。”
说着,花向晚便朝着谢长寂走去,温少清脸『色』一白,急道:“阿晚,我同你一起!”
花向晚顿住脚步,满脸迟疑:“我救你已经是越界,再继续纠缠……”
说着,她看了一眼谢长寂。
这一眼让温少清咬牙。
她看谢长寂做什么?
成了婚,便是连同行都算越界了吗?
可想到昨夜,他已经失态,便克制住情绪,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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