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类。
然后,将抹布浸水,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被墨汁弄脏的地板。
墨汁已经干涸,很难擦干净,双腿间的刺痛不住的干扰她的进度,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她才弄干净一点点。
“嗯嗯。”亦浅丢到抹布,大哭。
她从未觉得这么害怕过,就算当初凤鸾要掐死她,她也没那么害怕过。
哭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义,索性不哭了。
勉强站起来,以俯视的角度观看全场。
呜呜…这下她哭的比刚才更伤心了。
——怎么还没打扫干净啊!
门被人推动,开了一条缝,没一会,闪进来一个人影。
感觉到头顶上的阴影,亦浅连忙抬头。
“老伯伯!”
太上皇一脸惊讶的盯着跪在地上擦地的亦浅。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他不过是想来看看凤鸾,可没想到。景阳宫像被人洗劫过一样,有谁可以跟他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最后,目光落到亦浅手上的抹布上。
“呃…。你在擦地啊!”太上皇干巴巴的问道。
说的不是废话么?跪在地上拿着抹布当然是擦地。
亦浅非常委屈的点头,泪水就在眼眶打转。俨然一副楚楚可怜,忍辱负重、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
匆匆扫视全场。
太上皇依照事发现场,物品散落程度加上自己这么多年的阅历和丰富的想象力,得到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的答案——“你和凤鸾打架啦?”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结果。
亦浅先是一愣,然后,连忙点头。
没错,他们是打架了,不过一直是凤鸾在动手。
这时候,太上皇是绝对不会想到,引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亦浅。
太上皇抽了一口凉气。暗叹,这孩子命真大,居然没被凤鸾打死!
他随即矮下身子,抬手捏起亦浅小巧的下巴左右转动着,还不时伸头近距离瞧。
“伤口呢?伤口在哪?”不会是他老眼昏花吧,除了脖子上有几块红斑,还真没发现其他比较明显的伤痕。
“啊?伤口?”
没见到伤口,太上皇豁然低声骂道。
“这孩子下手没轻没重,估计是打成内伤了。”他兀自做了肯定。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上皇咬牙切齿。
“我不敢说!”
“说,太上皇给你做主!”
“你们两个谁更厉害?”亦浅眨巴眨巴眼,吸回泪水,小心问道。
“当然是我,我是他父皇!”
瞬间,亦浅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场迎面而来。“哦…原来是这样啊!”
观众太上皇,有人说你很白,这有意见吗?
太上皇:这只是表面,他们没有看到我另一面。
观众:你的另一面是什么?
太上皇:比这一面更白!
观众:您知道我们指的是什么吗?
太上皇:难道不是我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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