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个死人头啊,你流血了。”亦浅一把挥开他的手,手脚不利索的继续擦拭。
“亦浅?”凤鸾下意识喊出她的名字。
“是我!”亦浅语气极为不善。
爬那么高她容易么?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门子风,居然真下来了。
来回擦拭几下,手指再没感觉有湿润的液体流出,亦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歪坐在一边。
听着耳边如释负重的叹息,凤鸾有一瞬间的不解。
“你为什么回来?”他问。
她完全可以对他见死不救的。而且自己受伤对她来说,绝对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你以为我想留下来!”亦浅没声好气,心里断然认定暴君不会放过她,也就没必要再假装柔弱,这会,便露出本性来了。
这些日子真是憋坏她了,一直在那装孙子,忒憋屈。
凤鸾从地上站起来,眸色流转,于黑暗中找到准确的位置,掌风急速劈下。
“呃。。。。”早就知道这家伙没良心!
伸手接住软软倒下的身体,凤鸾额头一阵胀痛,伸手摸了摸,好么,整个脑袋都裹了一层布。
“技术真是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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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被人敲晕两次,再次醒来时,她特意摸了摸脑袋,还好还好,没有被敲傻。
撑着身子向四周望了望,入眼处皆是金碧辉煌,满眼的绚丽色彩,主基色调依旧是鲜艳的红色跟富贵的黄色拼凑而成。
头顶挂着一只大大的灯笼,烛火摇曳,竟也不觉得俗气。
亦浅揉了揉依旧酸疼的后劲,掀起垂地薄纱,小心翼翼向外走去。
那方上好楠木桌后,凤鸾伏案书写,头都没抬一下。
桌上规规矩矩的摆放着文房四宝,只是,左手边一摞奏折有些凌乱。
修长有力的手腕不疾不徐在纸上晃动,亦浅瞪大了眼。
“你醒了?”凤鸾抬头,准确的捕捉到她的位置,将目光传递过来。
亦浅吞了吞口水,大胆的走到他面前。伸头钩望了下。
“你在写字啊!”
好像他们两个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斗,这会,竟也能平静的站在一起研究写字问题。
亦浅打从心里佩服自己的度量。
凤鸾没有搭理她的白痴问题,顺手将左边那叠奏折整理好,递到半空中。
“念!”
“啊?”
“从今以后,我要你时时刻刻伴在我身边。”
“为什么?”亦浅老大不乐意了。
“因为我身边的贴身太监死了。”
亦浅想起来了,就是自己刚来的那会,说是老死了个太监。她那时还在心里暗自揣摩,那太监跟凤鸾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关我什么事!”
凤鸾手一顿,却没有收回去。
“不关你的事?如果你还想回到那个漆黑的地宫里,那就不关你的事!”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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