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她扯了扯身上的小裙子,总觉得穿裙子不好意思再毛毛躁躁,假装自己是个小淑女,“我听秦沣说,你最近还挺忙的。”
“确定?半个多月不见我。”宫邪拢了拢她耳边的发丝,手指停留在她脸上,柔软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
宫小白脸红,握住他一只手,“那你在高考之前再来看我一次吧。”算了算时间,“不对,我们高考之前放假三天,学校作为考试地点,要清理考场,我到时候肯定回家。”
宫邪抵着她额头,两人的眼睫毛几乎要触碰在一起。他语调低而温柔,“那你要加油。”
“放心吧,我铁定能考第一名。”她骄傲地仰起头,忘了两人眼下额头抵着额头,她微微一仰头,她的唇便亲在他的薄唇上。
宫邪眼角氤氲出揶揄的笑。
宫小白稍稍往后退一点,嘟了嘟嘴,“我没想亲你,不是故意的。”
平时想亲他的时候都能大胆地搂着他的脖子,把她的红唇凑上去,现在倒因为一个意外的亲吻脸红不已。
“确定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唔。”他的唇准确无误地压上来,将这个意外之吻进行到底。
夜风、月光、路灯、绿树,两个亲吻的人,组成一幅撩动人心的画面。
匆匆赶过来的秦沣一眼看见嘴唇紧挨在一起互相纠缠的两人。不是第一次看见爷和小白亲密,当真觉得这一幕格外美。
心里压着事,他没心情观赏,连忙转过身。
这次的事棘手得很,一个处理不当,爷利用首长的身份不一定能压得住,搞不好还会进局子,留下案底。
心急火燎的,他也不敢去打扰两人。
秦沣站在稍远的一棵树下,从裤兜里摸出烟,衔在嘴角,摸了摸两边的裤兜和上衣口袋,发现自己过来的匆忙,打火机落在车内,只能又将嘴角的烟拿下来,横在鼻间轻嗅。
他余光眄了一眼,发现那两人还吻在一起。
自从谈了恋爱,二十八岁高龄的爷俨然成了一个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
许久后,伏在宫邪肩膀喘息的宫小白,看见了远处的秦沣。
她推开宫邪的怀抱,呼吸不稳地说,“秦沣来找你了,可能有事情跟你说。”她咬了咬唇,“我先回宿舍了。”
宫邪握住她一只手,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哑,“先等等。”
宫小白感觉到一股嚣张的力量,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来,静静埋在他怀里。
秦沣低低地“操”了一声,刚看见这两人分开了,怎么一眨眼又抱上了。
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暴躁地踩死了脚边一只肥胖的大青虫。
五月中旬的帝京,已经很热了。
被太阳炙烤了一整天的地面,到了晚间热气也没能全部散去,有了夜风,仍觉燥热,尤其耳边能听见声声蝉鸣,更添烦操。
两人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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