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两人躺在龙榻上,皇上让宁素下榻给他倒酒,第一次与皇上如此亲密的宁素心下紧张,不小心打翻了酒壶,大半壶琼浆洒在雪白的薄纱寝衣上。女人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皇上看了心头火起,直接下了龙榻将人抱起来,隔着一层薄纱吻她。
之后的事便水到渠成,旖旎无限。
剧本上的场景描绘算得上露骨,只是不知道到时景舟会以什么方式拍出来。电影中很多场景都讲究美感,喜欢拍隐晦的东西。
宫小白愣神的工夫,宫邪已将她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微凉的薄唇烙在她锁骨上。
她猝不及防,身子止不住轻颤。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溢出,“你……干嘛呀,我要看……剧本呢。”四月初就开拍,没剩几天了。她这才开始看第二遍,怎么能行。
宫邪支起身子,眸色深沉,薄唇碾磨过肌肤,此刻泛着淡淡的红,简直就是个妖孽。
“我在帮你对戏。”
他面色不改地说谎,从旁拿过剧本,目光快速浏览,照着念台词,宫小白听得好笑,听着听着,却见他扔下了剧本,真正开始帮她对戏。
唇齿相缠,由开始的温柔缓慢一点点变得激烈,如风掠过,又似雨淋过。她被他磨得忘了怎么呼吸,眼眸里逐渐氲出水汽。
大手隔着层轻薄的丝质睡裙往上抚,指尖触过之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灼得她皮肤发烫。宫小白想要贴近他解热,却发现他的皮肤比她还要炽热。
宫小白脑子回了一丝理智。等等,不是说好了对戏吗?戏里不是这样演的啊,明明……明明是隔着寝衣亲吻她肌肤。
……
销魂蚀骨的感受袭来,宫小白闭紧了双眸,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情潮冲没了。
她如一朵被风雨侵润过的花,颤巍巍倚在他身上。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久到,她脑袋昏沉沉地胀痛,偏头咬住他微凸的喉结,想要报复他,谁叫他让自己这么难受。
喉结上下滚动,耳边响起男人的闷哼。
结束时,宫小白一句话不想说,缩在被子里,眼角挂着泪,睫毛湿润润的,面朝窗户那边侧躺着。
浑身都不舒服。
这人发起狠来跟吃了药似的,一点不温柔。
她阖了阖眼眸,撅着小嘴看窗外。
窗户关了,窗帘却没拉上,外面团团浓墨般的黑夜映入眼帘,树枝晃着,经月光一照,投在地板上的树影也跟着晃动,像水纹荡开。
脑海中掠过刚才暧昧的零碎画面,有那么一瞬,她像置身海浪之中,被一簇浪花拍打着,卷向高处。
身后,男人的手臂揽过来,声音低哑,“要不要洗洗?”低声下气的模样,与片刻前的强势不相符。
“嗯?”没听到她回应,他吮了吮她耳垂,耐着性子轻声问。
“不洗不洗不洗。”她没好气说。
听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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