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呃……”
话卡在了喉咙口,她怔怔地看着屋内的男人。
她跟孙越在另一间屋子里谈事情,没看见宫邪过来了。
她刚才就是象征性敲了敲门,没得到屋里人的回应就推门进来了。
宫小白看着紧张兮兮的安娜秘书,主动帮她解围,“是要开拍了吗?”
“啊对。”戴安娜点头,“都准备好了,导演让我过来叫你。”
宫小白放下暖手宝,从宫邪身上下来,“我要拍床戏啦!有点激动是怎么肥四!”
宫邪:“……”
戴安娜:“……”
她已经看到宫总的脸绿了,不对,是头顶绿了。摊上一个对“床戏”充满期待的老婆很累吧。
作为秘书,这一次她站宫总这边,同情他!
剧组的人都知道今天下午最后一场戏拍的是整部剧中唯一的一场床戏,围在片场的人超乎预料的多。
连负责后勤的工作人员都跑来了。
就为了亲眼目睹当红偶像男神白砾和他小师妹的床戏。
这么一想,竟有种禁忌的感觉。
祝胜平导演拿着扩音器喊了好几遍,没有一个人离开,他的威严在这个时候不管用了。
副导演站出来为大家说句话,“行了,又没有限制级的画面,他们想看就看呗。”
正常情况下,为了照顾女星的隐私,拍露骨的床戏是要清场的,就是除了导演、摄像人员、灯光师等重要人员,其他工作人员一律不许在场。
导演提前告知过,这场戏虽说是唯一的床戏,跟“拉灯等于洞房”没区别。
副导演都这么说了,祝胜平只好作罢,不再驱赶他们。
“副导万岁!”
女孩子们握拳喊道。
祝胜平刚好听到了,虎着脸对着扩音器吼道,“副导演万岁,我就是万恶?”
女孩子们尴尬地笑了下,连忙改口,“祝导万岁万岁万万岁!”
祝胜平绷不住笑了,隔空点了点她们,“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现在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污。”
祝胜平是圈内有名的导演,导演一职从某种程度来说也属于幕后工作者,他做导演做得太出色,在娱乐新闻中的话题度很高。
但他认为网络世界太浮躁,很少上网,对于一些网络热词也不清楚,当他说出一个“污”字,现场足足安静了五秒,陡然爆发出笑声。
祝胜平一脸懵逼,看向身边的副导演,“我说错了?”
副导演摇摇头,“没错没错。”
“那他们笑什么?”
“恩……这个词不流行了,是前几年的热词。”
祝胜平特别无语地坐在监视器后,握着茶杯看剧本,装作淡定的样子。
白砾和宫小白先后过来。
他们看到了宫小白身后的宫邪,脸色大变。
集团大佬怎么过来了?不会要目睹女朋友拍床戏吧?怎么感觉天突然变了?砾男神的压力岂不是很大?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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