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保留着一份好奇心,并迫切想寻求答案。
“行行行。”司羽举双手投降,“爷的人,我不动总行了吧。”
他瞥了眼宫邪的脖子,“爷的伤口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齿痕太深了,会留疤。”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抽着嘴角闷笑两声,“你说你这身上有刀伤枪伤也就算了,多出了个女人的牙齿印像什么样子。回头去了军营,还不得被那帮人笑掉大牙啊。”
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右侧的齿痕,确实很深,到现在还没结痂,能摸到黏黏的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不用处理了。”他说,
司羽憋笑的嘴角落回原处,露出个略显惊讶的表情,像他这种见惯生死的人,已经很少能引起情绪剧烈波动的事了。
“真的假的,爷真的打算……”一辈子带着这枚属于女人的齿痕?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宫邪打断他的絮絮叨叨,揉着眉心,“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吵到病人休息了。”
司羽噎了噎,:哄呗。
他一溜烟逃走了,将空间留给他们。
宫邪取出白色袋子里的打包盒,揭开盖子,排骨汤的香气更浓。
宫小白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无视。
香味儿真的不是靠闭眼睛就能躲过去的,鼻子抽动两下就能闻到,太香了……
“宫小白,起来吃饭。”宫邪倾低身子去看她的脸,“你这么聪明,当然清楚,生气也是气别人,不能气垮自己的身体,对不对?”
靠在门外墙壁的秦沣抖了个激灵,指间的烟灰都抖落了一层。
旁边刚好有个小护士经过,冷眼瞥向他,抱着病历表,指了指墙上的黄色禁烟牌,“先生,这里不准吸烟。”
“抱歉。”秦沣摁灭了烟头,起身往外走,还是去外面车上等他们好了。
宫爷那个哄人的语气,他实在不敢再听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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