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呢?”
“纵是这般说,你也没宰杀过牛羊,手比较生,万一让这半奴丢了这条命,游家的事可难办了。”
两人就像是在讨论杀猪一样,完全不将白瑾瑜当做一个人来看,似乎对他们来说,割了白瑾瑜的舌头,或者断了她的手脚,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丝毫不用考虑白瑾瑜的感受。
白瑾瑜躺在地上,眸色一动,面上掠过了一抹嘲讽。
他们为了不让自己将实话同丁念一说,竟连割自己舌头,这般卑劣的手段都想出来了!她的舌头可不能真被她们割了,她另得想想办法。
这时,杜萍的神情一僵,眉头紧蹙了起来,诧异道:“不对啊,我带来的匕首呢?”
“萍姨,你是不是落在家里,忘记拿了?”
“不对!在半路上我还拿出来看过的,难道是忘到马车上了?”
杜萍眸子一转,思索了一番,猛地一拍双手:“对了!我将匕首放到马车坐垫上面,忘记拿过来了!不成,我们得先带着这贱人,到马车上去!”
杜萍话罢,便阴沉着一张脸庞,走到了白瑾瑜的身边,一把将她身上的外衣拽了下来,将其撕成了布条,系到了一起,把白瑾瑜的双手捆了起来,犹如牵着一个牲畜似的,便牵着白瑾瑜,朝前走了过去。
游雪瑶在白瑾瑜的身边站着,一阵的冷嘲:“走路走这么慢,日后怕是连耕地都没有力气,要你有什么用啊?萍姨说得对,早就该杀了你,或者把你给变卖了!杀一个半奴,官府的人可懒得去管!”
“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萍姨才不会过来接你,等到了丁念一的身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瑾瑜垂着眸子,只当做听不见,连一句话也不吭,游雪瑶见白瑾瑜沉默不语,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舒服的很,便摁着白瑾瑜的头,将白瑾瑜摁到了地上,一连几脚,猛地朝着她的心口处踹了过去!
“噗,不对,到时候你的舌头都已经被割了,你就算是想说,怕是也说不出来了!”
游雪瑶说罢,便拎着白瑾瑜的领子,将她给拎了起来,目中讽刺,她走了一路,便连打带骂,欺辱了白瑾瑜一路,白瑾瑜的胳膊都被她拧的青紫了起来。
游雪瑶今日被连青玉用那般轻蔑的目光望着,心中憋了不少的气,如今将气全都出在了白瑾瑜的身上,心情总算是舒畅了一些!
游雪瑶在杜萍的面前,一直装作一副温柔淑娴的模样,可她在面对白瑾瑜的时候,却丝毫不用刻意去装,因为在游雪瑶和杜萍眼里,白瑾瑜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说人话的畜生而已。对着一个畜生,哪里又用得上温柔贤淑?
杜萍任由游雪瑶对白瑾瑜打骂,始终唇角含笑的瞧着,似是丝毫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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