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散沙般的积木前。
权革站起了身,他抓着内裤两边,唇边有坏笑,在她隐隐兴奋期待的眼神下。
唰——
爽快利索的脱下内裤。
“哦莫。”
她装模作样的捂眼睛,却张开指缝偷偷看,隐藏在手指下的偷窥眼睛像狐狸般狡黠。
犹如探测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面前的裸男巡视完毕。
而后起了坏心,在对方交叠双腿坐下,遮挡住胯下重要部位的时候。
这位害人精缓缓起身,胸前的软桃弹了弹,上面缀有两粒最艳最绯的红蕊。
那令人想咬在齿间好好磨一番的奶尖,慢慢的,慢慢的,悄然绽放挺立。
她腰肢柔软,张开的手臂是最妖娆的藤蔓,像异端,像女妖,法力强大的撩了撩肩膀的如泼黑发。
宛如暴风中心诞生的美魔,朝渺小的人类轻勾指尖,招来献祭。
权革猛眨眼睛,脚趾绷紧,手颤症发作,捏不住香烟,挨着唇拼命的吸,吞云吐雾时,气息像呻吟。
哦——
她高傲得意的下巴轻抬,如水如雾的丝丝犹星目光,墨染猩红,不可睥睨。
“你硬了。”
打飞机,是一项男人天生就会的自慰举动。
沙发上半躺半靠着一个男人,屈起了右腿,目光迷离的游移在脚前大床上的人。
他撑起左臂,挟着半截明红的烟头,发丝遮唇,却掩盖不住他沉浸在肉体快感的欢愉表情。
他的眼神属于黑夜,嘶哈嘶哈的喘息,右手在胯下快速的撸动,肉筋狰狞盘旋,硬物涨得通红。
嘴唇颤抖的抽口烟,右手的动作慢下来,大拇指安慰的摩擦跟随自己脉搏跳动的蘑菇头,又从根部往上一下一下的撸起。
手指戴的戒指剐蹭肉身,引起微疼却刺激的舒爽。
他很熟练,他眼睛化作沼泽陷入这个人再也拔不出来。
这个人跪趴在床尾,似乎在做伸展运动像游鱼,像芦苇,柔韧而芬芳,白皙而温热。
哦——
权革胸前起伏,难耐的抽着烟,他呼吸急促阵阵嘶气,咬着下唇挣扎在欲望里,对着这具美艳的身体自慰。
湍急变缓和,他看见这美魔正对自己抬起的蜜桃臀,是沁绯,是鲜嫩多汁,是肥白软红。
那条嫣色粉缝。
是他心口的一道伤。
是他用红酒灌入喉咙的美丽小溪。
香烟的雾从唇边喷涌,白茫茫,缭绕的漂浮在眼前。
可他只能看见那道红,扎入眼底,像匕首,更像捆绳,绑住了他的胯下,不得高潮。
不行,不行。
不管他怎么安抚自己的身体,快感像吝啬的滴水,只肯施舍一部分,不愿全部给予。
凝望她如何妖娆的用两指分开艳红肉缝,诱魅的扭腰摆臀,欲的让人想死在她的腹下。
他右手动的更快了,心理的快感大于身体的愉悦。
当看见那张吃人的小嘴红缝里,缠缠绵绵的涎下一条细长透明,晶莹剔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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