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怀疑。
“真的,我其实在摘星楼那晚就想起来了,只是父亲出了事,我怕……”
“怕连累我?”谢景辞定定地开口。
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先安抚安抚他。
此时,正巧外面巡夜的周弘走过,月地里一看见前面有个巴掌的蝎子,像见了宝一样惊呼起来:“这么大个蝎子,用来泡酒正好!”
“泡酒?你不怕这玩意儿有毒?”另一个侍卫看见他宝贝这蝎子的模样,直犯恶心。
“哪有什么毒啊,我就是在这西北长大的,这种蝎子最常见了,又大又肥,一次能泡一桶的酒呢!”周弘嗤了他一声,随即兴奋地提着意外之宝走了。
外面的声音一传来,温宁的眼泪顿时便止住了,抬起泪痕未干的脸狐疑地看向他:“你骗我!”
“没有,真的有点疼。”谢景辞抬起那布着血点的手背给她看。
温宁一定睛,那血点还没蚊子的包大,顿时更生气了,原本要抱着他的手顿时反过来推着他:“骗子,出去!”
“我怎么骗你了?剧毒、锯手不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不是摇了头了?”谢景辞现下也不装了,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不直接说,却偏偏摇头,摆明是要她误解,温宁说不过他,干脆气背过了身去。
“还有,你说我骗你,那你恢复记忆了却不说是不是也在骗我?”谢景辞有理有据地引导着她。
“我……”温宁试图解释,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顿时便红了眼角。
“不告诉我是不是怕连累我?”谢景辞放缓了声音,温宁这才点了点头。
见她承认,谢景辞又接着道:“刚才我断了一只手你都不嫌弃我,同样,你父亲出事我又怎么会在意呢?”
他的话太过有理,温宁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茫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演的这出戏还有这个用意。
只是头一低,她眼中蓄着的泪便滑了下来。
“眼圈那么红,难道是兔子成了精?”谢景辞捏了捏她手中的帕子,嘴角噙着笑意。
一垂眸看见帕子上那红眼睛的兔子,温宁羞恼地攥紧了帕子。
“快到西境了,等侯爷的事情水落石出,我就去提亲好不好?”谢景辞贴在她耳边问道。
提到正事,温宁愣了一瞬,想起父亲的脾气,又皱了皱眉:“可我父亲很凶,若是让他知道了我们从前的事……”
温宁咬着唇,不敢再想下去。
“不用担心,你只管当安安心心等着出嫁就好。”谢景辞见她松了口,心底一动,忽然吻上了那纠结的唇瓣。
他的唇一落下,温宁脑海中一片空白,温热的气息流转在唇齿间,微凉的身体在这寒凉的山谷间渐渐生了热意。
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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