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李势很庆幸尚未来得及回返成都,否则前敌瞬息万变,待从成都遥相应对,残羹冷炙都吃不到了。
邻有难,落井下石固然不道义,可若只讲道义,李家现在还从白帝城望峡兴叹呢。但是唇亡齿寒的典故也不能抛之脑后,晋军垮了,自家也就快了。
这个左右逢源的分寸,须得谨慎把握!
如何在这场变故中顺势谋取最大化的利益呢?李势心思急切,一收到消息,便迫不及待的召集麾下诸将议了起来。
自出兵至今,麾下诸将跟他处的久了,都知道这个太子遇事喜欢集思广益,虚心纳谏的品性也不似装的,颇有几分明君气度。
是以李势稍一起了个头,诸将便争先恐后的各抒意见,唯恐被这储君轻视了。
“咱们在这说话的功夫,晋军或许就已经在武昌城开打了。”
“未必好打,司马白黄石滩余威尚在,人家既然敢挑这种时候造反,岂会没有准备?”
“晋军如果不全力以赴,恐怕得折戟城下了,嘿,没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武昌城有多么难打。”
“襄阳的赵军一定会趁势粘上去的,哪怕他们还没恢复元气。”
“晋军一样未复元气,夏口那点驻军拦不住羯赵的。”
“前后两头一堵,前有坚城,后有凶兵,晋军危矣,某是不信那司马白还能再重演一次黄石滩!”
晋国坐镇荆襄的统帅是当朝大国舅庾亮不假,可是一众蜀将说来说去,提起的只有司马白一人。
李势始终笑眯眯的静听议论,众论虽是不一,但核心一点都认为这对己方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当此局面,晋军要想避免腹背受敌,要想牵制从襄阳南下的赵军,其能倚仗的,也只有李汉这个模棱两可的盟友了。
既然已经同羯赵撕破了脸,李势是不在乎再同羯赵打一仗的。最关键的一点,一旦江陵和夏口互为犄角联手封锁,他不认为身残志坚的襄阳赵军能在自己手里讨去多少便宜。
而三足鼎立的态势一旦打破,羯赵和晋军在夏口死磕的时候,他正好可以分兵南下,去把更为空虚的长沙、桂阳拿到手里,以点扩面,彻底站稳脚跟!
不论赵军还是晋军,对于李汉南下攻城掠地都只能干瞪眼瞧着,他甚至可以借着牵制赵军的由头,逼迫晋军正式承认李汉所得。
形势所迫,晋军识时务答应了最好,就算不答应也得捏鼻子认了!
“学生倒觉得,还是不要小觑司马白的好。”白衣谋士龚壮依然是最后发言的那一个。
“我那妹夫啊,谁敢小觑呢?可毕竟一个好汉三个帮嘛!”李势笑呵呵的回应着龚壮,“他既遇了难处,该到咱们出手时,咱们手底下也不能软了。”
“殿下说的是,学生只是好奇,以驸马之大才,究竟会如何化解眼前危机呢?”
“哈哈,他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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