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顺着叶子滑落下去,化成谁的伤心一片。“对不起、对不起……”她咬着唇,哭得肆意彷徨。
萧律心底一软,不忍再伤她,抱紧了苏云卿,叹息一声:“好了,别哭啦!”看她伤心,比自己伤心要痛上千万倍。既然如此,又怎么忍心伤她又伤己?
换来一声比一声低弱的抽噎。
“不许哭!”他皱眉重重喝道。
她也不想哭,只是在他面前,所有的骄傲和矜持都不自觉地丢到爪哇国了。苏云卿扁了扁嘴:“你再凶我,我就哭给你看。”
反正丢脸不差这么一回两回了,哭就哭,谁怕谁?
萧律拿她没办法。苏云卿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擦干净脸,心里不免暗暗得意: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果然如此。
萧律横眼睨她:“做了这么多坏事,还好意思哭?”
苏云卿低头不语,手指绞着手帕。
萧律搂住她,突然饶有意味地笑了笑:“怎么,坏事做多了心虚,不敢说话?”
苏云卿讪讪开口:“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
“做了这么多坏事想好了没有怎么补偿我?”他继续对这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谆谆教引。
苏云卿想了很久,歪着头认真地问道:“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萧律愣了一下,眉梢眼角俱是笑意,作势就把她压倒,恶狠狠地道:“要!怎么不要?”
苏云卿吓得尖叫一声:“别!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饶了你?”他哼了一声,斜睨了她一眼。“先逃婚,再刺杀本王,然后找了这么个地方一躲就是两年,你做的傻事,就算拉出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吧?”
苏云卿忙不迭点头:“不为过不为过……”她狗腿地笑,像团糯米团子一样粘上去不撒手:“那王爷您不会真的拉我出去千刀万剐吧?”
萧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故意沉下脸:“那要看本王的心情!”
苏云卿殷勤地为他捏肩捶背,小心伺候着,顺便揩揩油调戏调戏什么的。月下他的容颜如雪般晶莹,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苏云卿难挡美色,凑近去闻了闻:“萧律,你熏香吗?”
萧律把她提开,顺便拍开她的爪子:“从不。”他淡淡一笑,从胸口拿出一块乌色的木雕。似铁非铁的冷黑色,隐约看得出一龙一凤,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木牌表面光滑,应该是常年摩挲导致的,看得出是主人的贴身之物。
“应该是这个,水沉香木髓的味道。”萧律割了她一律头发,编成丝绳挂在苏云卿的脖子上:“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不许弄丢了。”
苏云卿胸口一热,贴身按住。水沉香木髓,天底下只有一段,不出所料,这应该是萧律的娘留给他的遗物,现在他把它送给她。
苏云卿低下头小声道:“这么贵重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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