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朱巧巧卧房前,屋里空荡荡没有人,原来中间隔着一具碧纱橱。
打开镶嵌着铜镜的橱门徐灏闪身而入,就见麝月和衣正安睡在小**,一缕青丝沿着鸳鸯枕头滑下床边。
屋里正中央的紫檀木大床纱帐都被挂起,朱巧巧嫌热不着寸缕的躺在**,如同雪藕银条一样。
此刻已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徐灏满意的笑笑,脱掉全身衣物站在床边双手抱胸,观赏着美人春睡图。
朱巧巧突然张开美眸,神色复杂的道:“早晚都躲不过这一遭了,会不会很痛?”
徐灏侧躺在美人身边,伸手**着峰峦起伏的雪景,笑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朱巧巧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不乐意的道:“什么叫忍一忍?凭什么你痛快我辛苦?麝月你个死丫头过来。”
“哎!”
浑身微微发颤的麝月闻言立时起身,红着脸说道:“我现在就出去。”
“谁让你出去了。”朱巧巧不怀好意的抬手勾勾手指头,“把衣服都脱了**,老娘岂能叫你白听白看?”
徐灏哭笑不得的道:“好端端的欺负她做什么?”
朱巧巧挥手打开男人的贪婪之手,盯着麝月撇着嘴不甘不愿悉悉索索的脱下纱裙,又可怜兮兮的摘下粉红色的肚兜,现出完美身段来。
徐灏心说麝月最可怜了,总是沦为嫂子的玩物,挥来喝去的甘之如饴,这丫头貌似就喜欢被人强迫
一等羞答答的麝月挨**来,朱巧巧一把抓住她脖子按了下去,冷哼道:“灏儿成天吹嘘你善于这个,你赶紧伺候完事了,让他滚蛋。”
麝月羞臊的全身都红了,听话的张开檀口,趴在**轻柔的吞吐舔舐,朱巧巧瞧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有了感觉,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话儿,笑道:“便宜你了。”
“那你也便宜便宜我吧。”徐灏坐起身来双开双腿。
“唉!”朱巧巧清楚躲不过去了,爬起来跪在**撅着**,任命的把头凑了过去,学着麝月的模样张开了小嘴。
没有比由郡主亲口服侍更令人心满意足的了,徐灏给麝月使了个眼色,麝月会意伸出舌头凑到了大奶奶那从未被人到访过的三角地,报复的使劲吸允,朱巧巧身子一颤很快星眼迷离。
如此三人如鸡伏卵,如鱼吐浆,随着徐灏纵身一挺,闭着眼眸的朱巧巧微微皱眉忍了过去,心里暗叹处子之身竟是给了小叔子,这一辈子再也不敢自称**烈妇了。
麝月小心翼翼的把染上斑斑红迹的白丝巾仔细叠好,徐灏回想起和凝雪当曰洞房来,当时也是由芷烟这么做的。话说豪门小姐**时真的不避讳贴身丫头,来月事时丫鬟得挺身而出,一来满足丈夫二来也是奖赏丫鬟,嗯古代真好。
此刻承受男人肆意征战的朱巧巧眸光如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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