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乱斗后,书韵轻而易举地被侍卫拿下,压在程宰相的脚边。
“怎么,你一个狗奴才还敢坏本官好事?”
说罢,他回身,一把扯向了王婳身上的小厮衣衫。
“不要!”书韵吼道。
衣衫飞出,顿时间,少女莹白的身体便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程宰相目光阴厉地对不发一语的王婳道:“哼,王家小娘子,你又何必跟本官装矜持?本官看你贴身随侍的不是侍女,却是一对小厮,莫不是……小小年纪早就已然偷尝过这鱼水之欢的快意了?”
“你,你休要污蔑我们姑娘!”书韵目眦欲裂。
“污蔑?哈哈哈哈哈哈,本官不止要污蔑,还要轻薄你家姑娘呢,你一个卑贱的奴才还能耐我何?”
“你!”
“若你不想以后他人也如本官般污蔑你家姑娘,那么……”随即,他苍老的手摸向了侍卫腰间的佩刀,倏地向着书韵的胯下砍去,顿时血流如注。
“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好了?”
书韵面色惨白,牙关紧咬,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没有嘶吼出声,似是怕吓到像是离了魂儿般呆愣的少女。
“无趣。”
程宰相没有听到求饶和痛呼,嫌恶地丢掉了手中的刀,摆手道:“带出去,还有看好了门,莫要让人再坏了本官的好事。”
“是。”
“姑娘……姑娘……”
等到木门再次被关上,王婳都是赤裸裸地呆坐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目光直愣愣地望着门外的方向,不发一言。
她看到,方才书韵冲进来时,门外的身影蓦然就是她的嫡亲兄长王稽。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一直疼爱她的兄长为何要一直藏在外面,不进来救她?她也想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将她先给这么一个恶心的老男人?
随着房门的关闭,王婳觉得她整个人都熄灭了,如蜡烛般。
浑浑噩噩中,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面伸进了她纤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把她的什么给捅破了,搅乱了,最后连同她内心最后的希望都被捏爆了,毁去了。
窗棱的缝隙漏进些些微光,隔着起伏的男人,王婳呆愣愣地看着床定晃动的幔帐,如上下起伏的溪水,让她眩晕又恶心。
耳畔男人的声音,好吵,如乌鸦被射杀时的干叫声。
她很想叫,但是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涩得发疼,最后只得咬紧下唇,用怨恨守住最后一丝可笑的尊严。
经过漫长的时间后,程宰相终于如一只老狗般趴在她身上嚎叫的时候,王婳才堪堪回过神来,原来她的脸上已然濡湿一片,就犹如她的身下一般。
轰隆隆——
突然,本是艳阳高照的晴日,却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老天在为这场肮脏的交易叹息么?还是在嘲笑她用肆意的童年换来的黑暗的未来?
精疲力尽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翻身倒在床榻内侧,侧身看着身边这娇美的身体,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因自己的摩挲而变得红肿,笑得有些狰狞:“哈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
王婳看到他颤抖的胸脯和松弛的肚腩都满是得色。然而,他在得意什么?得意他毁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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