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嗯,你给我解释解释呗,不然这问题憋在心里实在是难受。小六......你真要死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说,我身上有别人渡过来的死劫。”
他黑眸一瞪,道:“别人的死劫怎么会跑到你的身上?是谁,是谁渡给你的?”
“怎么,你想先把那人杀了?”
“杀人......那要看对方是谁,若本就是个恶徒,小爷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是个你不能杀的人。”
“你知道是什么人?”
小六抿嘴狡黠一笑,道:“你。猜。”
“......”
一下子,记忆又被拉回了两人初见时的场景。
杨祚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在诓我呢,对不?”
小六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都说了,你猜啊!”
“好小子,若不是看你有伤在身,小爷一定打到你求饶为止!”
“哈哈哈哈,我肩膀好痛哟,想来杨小郎定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小人吧?”说完,她还吐了吐舌头。
一旁的福饼拉了拉道有炳的袖袍,问:“师傅,他们在笑什么?”
道有炳默了默,道:“他们没有在笑。”
这……分明就是在笑啊……
“师傅,福饼不懂。”
道有炳拍了拍他的头,说:“等你长大后就懂了。”
“哦。”福饼低头,忍不住小声嘀咕:“又是要等到长大啊......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长大呢。”
道有炳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递给福饼说:“福饼,将这药粉拿给福包吧。”
“好的师傅。”
又经过了两日的赶路,几人终于到达了湖阳。这里明显比沿路的其他城镇多了几分生气,城门有带刀士兵守卫,城里也有衙役巡逻维持治安。
一进城,杨祚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宁远。他刚想出声唤对方,就被小六拦了下来。
“怎么了?那是宁远,你没看到么?”杨祚不解地问。
“我看到了,不过此次我们来湖阳,是因为师傅要救他的朋友。所以,不宜过分声张。”
杨祚还是不太明白,衡弥此番出手处理疫病问题,实属大功一件,怎么就需要人救了?不过他还是老实地闭紧了嘴巴。
几人先找了间半旧的客栈,只可惜,店小二说最近城里的人多,客房就剩一间了。
小六说:“没事儿,那就先给我们这一间。若是啥时候,有人走了,客房再空出来,劳烦您再通知我们一声。”
小二笑回:“好嘞,各位这边请。”
客房处于三楼靠窗的位置,房间不大,但也容得下这三大一小了。
小六说:“师傅,晚上可能就要您与福饼在这榻上挤挤了。”
道有炳倒不客气,捋了捋眉毛,直接躺到了床榻最里面。
福饼解释说:“师傅他赶了好久的马车,应该是累了。”
小六刚想点头,就听他又奶声奶气地补了一句:“就和那拉车的大马一样。”
方才还躺在榻上的道有炳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福饼的身后,满是血丝的眼睛微眯,幽幽地说:“福饼啊......师傅怕是耳聋了......你刚刚,是把师傅比作了拉车的马了?”
福饼小身子一抖,瞬间跳到窗沿下跪好,双手握拳举到头顶。“师傅,福饼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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