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转头看陆南深求助。陆南深思量了少许找到了合适的描述,“就是当时的你很陌生,眼睛里一点情感都没樱”
年柏宵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很陌生。
可在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芸芸的事件上了,虽然陆南深也觉得杭司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还找不出纰漏,就松了手让她进去了。
没一会儿长戒大师父也上了楼,他之前一直在道坛等着呢,见芸芸始终没被引过去生怕出事所以上来看看。
见气氛凝重,长戒大师父询问情况,芸芸妈哭得紧不出来什么,芸芸爸把情况简单了。
长戒大师父显得忧心忡忡。
年柏宵发现零什么,浓眉微蹙,声跟陆南深,“不对啊,里面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杭司进去不是劝人吗?”
有动静。
陆南深始终听着呢。
一直是芸芸细碎的声音——
“来不及了呀。”
“你来了吗?那我去找你呀?”
“在哪呢?你让我看见你啊。”
像是跟什么人对话,但陆南深那么灵敏的耳朵就只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那番话听得叫人云里雾里,同时也挺阴沉沉的。
年柏宵还要什么,就见陆南深抬手示意了一下,年柏宵立马噤声。
他听见杭司的动静了。
鞋底轻轻摩擦鹅卵石,衣衫被夜风吹动的声音似乎位置高了些。陆南深心中一凛,他听见杭司话了。
她的声音很,“好啊,好啊,那就一起死吧。”
陆南深的后脑勺像是被人轮了一棒子似的,呜一声,下一秒就冲进了卧室。年柏宵见状不对劲也紧跟其后,芸芸爸妈和大师父跟进来时瞧见眼前一幕后,芸芸妈一个腿软就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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