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一念天堂牢,一念地狱门。
但,果真如此简单就能达成报复,他又何必大费周章搞傀儡戏这一出呢
咝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郁浓似乎说过“只要你戴着脉望一日,席芳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柳扶微整个人一激灵,坐直了。
是了,是脉望
席芳想得到脉望,这才一直留着她的小命。若让他知道脉望不在她身上,岂不是随时都会被
阿萝看柳扶微额头细汗都渗出来了,忙掏出帕子,又瞄了一眼书封,“什么故事呀到底
唔,女帝陛下之孽海十二缘小姐,你怎么又看这种故事,仔细老爷又讲你了”
柳扶微眼睛盯着字,心里仍在思忖如果真的在死前背上一个妖女的罪名,那之前种种努力不全都白费了吗单瞅席芳这架势,他真要没了顾忌
她合上书,“不行。”
阿萝“什么不行”
柳扶微冲车外昆仑奴道“阿蛮,去大理寺。”
“都快要宵禁了,去大理寺做什么”
到了这种程度,她已不能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只要安分守己就可以“安度往年”。
阿爹那儿自然是不能说的,摆在她面前的无非两条路。
第一条,从太孙那儿拿回脉望可现在别说见不到人,就算见到了,以太孙之谨慎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给她脉望,由着她与虎谋皮、为虎作伥
第二条,找到左殊同,将此事前因后果如实交待一部分,尽管他十之不会包庇自己,但她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他多少有责任吧由大理寺庇护柳府安危,再拿下席芳,本也是他职责所在不是
她拿定主意,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时来到大理寺门前。
谁知被卓然告知,左殊同居然又不在。
柳扶微本就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搁下心里头的那些别扭,结果人影子都没,难免气急“堂堂大理寺少卿,回回不在大理寺,不是,你家大人挺有性格的啊。”
“哎柳小姐,我们少卿一向都是夜以继日,一心扑在案子里,哪能真的放风啊而且今日”卓然面对柳扶微,总会想起一年前那一案,某种抱歉之意油然而生,于是耐心解释,“是宫中出了事,急召左少卿进宫办案的,就刚刚,所以今夜他能否赶回来都不好说的。”
柳扶微心都灰了大半,“这人还行不行了啊”
“呃,如果柳小姐是担心见微茶肆的案子,言寺正正在审理,我带你进去找言寺正。”
柳扶微摆了一下手,“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柳小姐找少卿可还有什么事”
柳扶微欲言又止,颓丧着摇头“不行,和你说,说不明白。”
卓然挠了挠头,“如果不是非常要紧的事,待少卿回来,我第一时间转达”
那也没辙了。
她道了一声谢便回到马车里,卓然又上前道“柳小姐,天已经黑了,还是让我同僚送你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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