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这里的三位,是不是有裴盛炎讨厌的,但作为他的长辈,他还是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
这是规矩。
他有五年没有说过粤语了,不过说起来还是很自然流畅,和他说普通话时很不同,说粤语时,更有磁性,更有魅力。
大家都落座了。
穿着旗袍的年轻女服务员端着菜上来,豹子华一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女服务员娇声撒娇,但他的手却依旧不安分的摸着。
这种画面,裴盛炎从7岁开始,每天重复无数次。
色,这件事,在这行就是一件极为正常不过的事。
司空见惯。
女服务员走了,豹子华挑了眉,“我是真没想到,阿龙是这么痴情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帮会。”
他在唾弃,“你要个女人还不简单?一晚上多少个,要什么质量的,华叔都可以给你弄来,美美的伺候你,不舒服吗?谈什么感情。”
裴盛炎笔直而坐,黑色的双眸里藏着怒火,但他不会发。
“是个人都有感情。”一旁的何强开了口,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不过呢,干我们这行的,是不配。”
裴盛炎看到了何强左手残缺的食指,问道,“强叔,手怎么回事?”
“和你一样,玩感情玩的。”
豹子华唾弃的笑。
裴盛炎看着何强,等他自己说。他倒是已经不介意了,看了看空空的食指,说,“四年前,为了个女人,被马驹那帮人暗算了,砍了。”
说完还是生气的骂了一句“他妈的。”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
和事佬永远是彪德,是裴盛炎除了窦霆外,最喜欢的叔伯。他给大家倒满了酒,然后举杯,笑着:
“难得阿龙和霆哥回来看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家伙,来,喝几杯。”
大家起身干了一杯。
“现在这个酒楼,谁在管?”
窦霆有些好奇的问,很久没过问他们的事了。
这家酒楼一直都是宫氏的,也算是宫氏第一个驻扎营,跟着一起经历了很多。从破旧、乱,到现在规整大气。
经历了三十几年的风雨。
“德哥和他的儿子咯。”
五十多岁的豹子华,讲话总是吊儿郎当。
窦霆和裴盛炎都知道,彪德早年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女人死得很惨,儿子被保护了起来,现在风平浪静了,也算是好了起来。
彪德拍了拍双腿,若有所思的点头,看了看四周,一笑,“也算是帮火哥继续看场吧,我们几个,除了阿龙,谁没在这里流过血啊。”
大家对于年轻往事,一笑置之。
这倒是,宫氏,都是他们几个拿命换来的。
他们喝着酒叙旧。
气氛一下子就好了。
窦霆也很开心,都是回忆。
突然,彪德趁他们喝大了,走到了裴盛炎身边,示意他,
“出去,和德叔抽根烟。”
裴盛炎自然不会拒绝他。
酒楼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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