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惊险,那外面蝉上的毒素,就失去毒性了。这似乎是一种毒蛊,因为怨念而生。
但此时他的身体的受损已经极度严重,开始出现严重的视网膜幻觉。
花团锦簇,到处都是鲜花,这是一种神奇的经历,黑瞎子背着他往外走的时候,墙壁上所有的壁画,大理石上,雪地中,到处都开出了绝美的鲜花。
但他没有隐瞒背景故事,确实,这是一个被辜负的女人,吊在穹顶上的,是一具猪皮人俑。不是真的尸体。
使用猪皮,是解雨臣最不能忍的,因为他——骗这个女人的男人,不仅让她在20多岁,去练几乎不可能成功的羽化,提早让她殉情死亡,而且还用猪皮做了一个自己,和她所谓同修。
这是一种极度的轻视。
这听上去是一个极其恶毒的骗局。
但把女尸和猪皮,运到俄罗斯,藏到一个那么重要的教堂的秘密坟地里,又是需要巨大能量的。
这到底是一个人所为,还是其实有两个人,一个加害了这个女人,一个利用了这个悲惨的女人,做了一个怨气极重的小风水煞。
还有,为什么要在棺材里放那张报纸,让教堂联系到他。
两天后,在医院,在三个警察的看守下,解雨臣去看望黑眼镜。
后者递给他一份报纸。
俄罗斯有一个高官,忽然死亡,疑似忽然重病,身体多处癌变衰竭。
他是伊萨基辅大教堂的重要资助者之一,一直在最高等级的保护之下,食物和空气都没有问题,在之前身体非常健康。
“伊萨基辅大教堂的老板之一,他是在教堂里长大的,10岁之前都在这里,后来离开了教堂开始发家,这算他的祖宅,他们整个家族,这两百年都有这个传统。有人在他的祖宅里,用那具女尸和猪皮做了一个风水破局,用的非常恶毒的手法。”
“你是说,有人在60年前,就准备好在这个教堂里破局,拔他们家族的气脉。”
“未必是60年前,你认定这个时间,只是因为那张报纸。”黑眼镜说:“这个局不会太早,这几年里才布下的,蝉孵化出来的时间是算好的。这是有中国的大风水师,在为俄罗斯的政斗提供服务。”
“所以——”
“所以,背后两边的能量很大,才有可能,那么轻易把尸体从国内运到这里来。利用这张报纸,把我们叫来,只是让我们来收摊子的,风水局做完了,人已经杀了,残局没有人收,会一直害人。他肯定不愿意再出面收拾,就让我们来处理。”
“哦。”
“而且不是冲你来的,是冲我来的。”黑瞎子说道。
解雨臣沉默了,黑瞎子问:“你干嘛不问为什么?”
解雨臣说道:“既然是如此,那费用就应该你自己承担了。”
“我救了你一命。”
“我才救了你一命。”
“OK,行,不吵了,都听你的。你说冲谁来就冲谁来。”黑瞎子看到门口来了一个中国人,就知道解雨臣为什么不接话了,也配合的扯皮。
来的人进来,和边上的警察握手,用俄语说了一通,出示了文件。然后对两个人笑着说:“你们自由了,大使馆有请,大使今晚准备了晚餐。”
“面子挺大。”黑瞎子说。
“不是我安排的。”解雨臣说。看着那个中国人,这一看就是一个军人出身。只是穿着西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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