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次还都能猜到她心里。
“说呀，你现在不说，是不是等着晚上上那床上跟我说呢？”何非贴近她耳朵，压低了声音，“那气氛跟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流氓！”林杏言连踢带打想要挣脱，却被何非一双铁臂越箍越紧，她用力踩着他的皮鞋尖，面色潮红，“放开我，我要出去住酒店！”
“别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何非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别闹了乖，我逗你呢，晚上我睡沙发，你去里边睡，我现在心里乱得慌，你让我静静再跟你慢慢讲。”
林杏言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瞬间安静下来，跟个兔子似的任凭他抱在怀里。
等何非吸完一支烟，眼睛明亮多了，手臂稍稍松懈，林杏言这才得以逃脱，坐到了沙发另一边。
“我怀疑，耀宗的事只是个幌子，相当于个诱饵，他们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何非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总算开了口，“他们想抓住我跟金老头有勾结的证据，金老头以前做的那些生意，手上不干净，他一倒，随便给我扣个什么帽子，瑞风也就跟着完了。”
林杏言迫不及待问：“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跟你并没有关系呀！为什么局里那些人，反而对你……”
“问的好啊，杏言。”何非笑眯眯地看着她，嘴唇微动，吐字清晰，“局里为什么针对我呢？因为他们一开始针对的就不是我，只是想通过我调查金老头，后来他们为什么开始针对我了呢？”
“你那心高气傲的老同学，估计巴不得弄死我呢。”
林杏言一直避免提及的那个名字，终究是遮不住了。
或许他本可以跟何非成为很好的朋友，可夜色那晚，在亲眼见到何非喝醉酒踉跄着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何非何等聪明，他岂能不知道再跟自己纠缠下去，会给瑞风带来怎样的麻烦，可对她的招惹，却丝毫不减。
明明可以及时止损的，他早点放手，也不至于落入现在的麻烦境地。
良久后，她缓缓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你明明早就知道程家逸的目的。”
何非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神无比笃定：“因为你，是我甘愿放弃所有，也想留在身边的人。”
“也许到时候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了，那我就尽我所能，留你到最后一秒吧。”
林杏言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某个人无比坚定的选择。
宁愿一无所有，也绝不放手。
嘲讽的话堵在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她不止一次在何非面前败下阵来，多这一次也不足为奇。
“唉，怎么还哭了，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何非远远端详着她的脸，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抹了她脸上的泪珠。
“油嘴滑舌，就会骗人。”
“油嘴滑舌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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