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说不定还会让江子川更加兴奋。
“好吧,我不求别的,只愿你将来捉住魔女。”月婵说道。
夜晚,小院内正在举行一场婚礼,婚礼极其简单,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欢天喜地,唯有一对新人,一位宾客。
一对新人自然是江子川与月婵仙子,而仅有的客人便是媞雪薇了。
月婵傲世而行,不沾红尘气,总是那么的超尘脱俗,在很多人心中不容亵渎,号称第人间一仙子。
外界无人知道,这个傍晚有人在打破禁忌,与世人眼中的绝丽仙子成亲。
江子川看着媞雪薇,神色有些愧疚。
媞雪薇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露出柔和的笑容,示意他不必介怀。
她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取起一杯酒在眼前晃了一会,轻声笑道:“金风玉露,琼浆玉酿,真是应了天作之合这个词。”
说着,她轻轻倾倒杯子,酒水倒了出来,凝固在了空中,雕塑般透明美丽。
媞雪薇素手一捋,玉指轻捻间似是随手采颉来了一缕月色,月色溶溶地化进了酒水间,那微凉的酒水冒起了丝丝的热气,一如云露间垂滴出的仙酿。
她玉手再翻到,白瓷杯盏重新落在了桌面上,两泓美酒如甘泉倒流,重新注入了杯中,轻轻摇曳出涟漪之后平静如镜。
江子川看向月婵,她长发披散,神姿玉骨,被朦胧光辉笼罩,整个人有一种神圣气息,宛若广寒仙子,彻底与尘世隔绝,高高在上。
江子川心情很好,举起一个酒杯,率先开口道:“天色不早了。”
月婵知其意,嗯了一声,走到桌边,举起了另一个酒杯。
两个杯子举到了等高,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烛光跳跃了起来,少年和仙子的身影落到了墙壁上,阴影随着亮光闪动着。
江子川和月婵看着彼此的眼,谁也没有说话。
“叮!”
两只夜光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他们分别饮下。
他们伸长了些手臂,缠过了彼此的臂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月光如水,从窗口倾泻而进,两人对饮,夜光杯散发莹莹光晕,在加上皎洁的月光,将两人的容颜映衬的很柔和。
杯酒饮尽,媞雪薇神色平静地说道:“拜堂吧。”
“拜堂?拜谁?”江子川一愣,还需要这个环节?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媞雪薇轻笑。
江子川抗议道:“让我跪你?虽说是走个过场,但高堂也不至于如此吧?”
媞雪薇眉头一挑,笑道:“怎么?你这么金贵,跪不得我了?”
江子川连忙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你这么自恋,脸皮又厚,会在意这些?”这时,月婵也是说道,她知道今晚多半在劫难逃,便渐渐放开,不太忌惮了。
“咦!”
江子川没想到月婵居然还挺了解自己的,他的确不在意这,因为他之前就跪过了。
“呵,今晚过后,你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我很好奇你们会是怎样一种关系呢?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是争斗,还是相互扶持呢?”江子川看着两人,笑着说道。
月婵撇嘴,洁白晶莹的肌肤如玉石般,转过身去,表明了姿态。
片刻之后,江子川与月婵对着端坐着的媞雪薇拜了下去。
而后,两个人对跪着,看着彼此,眸子里看不见绵绵情意,反而平静得仿佛寻常。
……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空了,媞雪薇已经离去,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一对新人。
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江子川和月婵坐在床沿边,拉着彼此的手,手指断断续续地勾连在一起,两两没有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月光朦胧,两人并肩倒在床榻上,江子川揽过她的躯体,很不客气。
月婵仙子则对他不假辞色,在这洞房夜,尽显庄严与神圣,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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