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匹夫有责,这位兄台前来参加义卖捐献大笔钱款,也是在为抗战保国出钱出力,何来庆元府和外来人的区别,要说外来人,一百多年前,我们在坐的又有几人不是从北方逃难而来,这位兄台一听就是北方口音,刚刚迁徙而来,难道这就是我庆元府的待客之道?”
“就是,既然是义卖会,钱多钱少都是一番心意,某来了整整一天了,也不知二楼这位先生买到几样物品,又捐赠了多少钱款?”另有人接话支持。
“不错,今日这义卖会既有邀请而来者,也有自愿而来者,这位兄台不过来晚了而已,但这份义举我等岂能拒绝,来这位兄台请坐!”
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将自己的椅子让出来。
“不敢不敢!”矮胖男子连连摆手摇头,略有些尴尬的对着赵颀拱手说,“既然如此,这件物品某不要也罢,某就把这钱捐出来……”
矮胖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会直接就放在了拍卖桌上,然后对着会场的嘉宾微微拱手之后转身就走。
“这如何能行?”方才说话的男子上前一把就即将矮胖男子死死抓住。
“就是,既然是义卖会,哪有只出钱不拿物品的!”
“楼上那位兄台,不知可否露面出来让我等看看,道长捐献的这紫玉水晶宝葫芦你拿的可有脸面?”
“正是,若是消息传出去,还有何人敢来我庆元府做买卖?”
整个瞬间沸腾而起,七嘴八舌的吵嚷,大部分都是对二楼的嘉宾不满。
“哼,老夫吕云泰,有何不敢面目示人,方才老夫本就出价最高,此物价值几何难道诸位心里没谱么,难道老夫的一万贯钱上有屎,会臭着崇国公和前方的将士不成!”
二楼雅间,一个须发灰白的老者脸色难看的出现在窗口。
“这……”
方才还吵嚷不休的人群瞬间便安静下来。
“更何况这位冲进来就叫价搅乱拍卖秩序,一万一千贯很多么,你出得起老夫就出不起?”
吕云泰冷冰冰的扫视楼下会场。
“既然是义卖竞拍,还有人竞价,那便还没有最终结束,若你出出价最终高过老夫,那这个宝葫芦你便拿走,若是实力不够,也别在这里强词夺理破坏规矩,你要想捐钱,就把钱投到灵桥码头的捐款箱中便是,何必来这里凑热闹,哼!”
吕云泰再次冷哼一声拂袖从窗边消失,同时有声音传出来。
“老夫再加价一千贯!”
“这位兄台,这义卖会的确有规矩,只论竞价,不接受单独的钱财捐赠,眼下您若是对个紫玉水晶宝葫芦感兴趣,那就继续竞价,若是您真的只想捐款,那便等到义卖会结束之后,您把这笔款单独捐给赵大郎……”韩雷上前打圆场。
矮胖男子略微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方才楼上这位老先生说的不错,的确是某来的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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