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是一只狐妖,内心如何不害怕呢?可他们不敢与他当面对抗!只得表面维持着常态,背地里却开始盘算起了如何将他除掉!”
听到此处,于棉棉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
这老头说的故事虽没有办法考证真假,可若是项思齐的父亲……真的死于他外祖父与外祖母的谋划之下,这是断不能原谅之事!
老头的声音持续传进耳朵: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提一个人了,这个人就是项乐儿的亲兄长项彬,项彬其人没什么本事,是个纨绔子弟,即使有了夫人,他也整日流连烟花酒巷,靠吃父母的家产过日子。
原本,项乐儿的夫君是狐妖一事,整个项家只有项父项母知道。偶然的一天,项父项母讨论如何除掉狐妖一事,竟被项彬听了去,尔后,项彬回去又将这事告诉了他的夫人。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项彬的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听闻此事,便与项彬开始谋划,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除妖人士,谈好价格后,便介绍给项父项母,他们二人便可从中赚取差价。”
听到此处,有些性子较烈的食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忍不住痛骂项彬与他的夫人不是个人!
更有食一针见血:“都说妖怪会吃人,可依我看呐,人吃起妖怪来才叫毫不留情呢。”
还有食叹道:“那郎君是入赘项家的,项家若是不能接受他,休了他便是,何必取他性命呢!”
人群中出现另一种声音:“因为他们害怕呀!害怕狐妖会报复他们!这类精怪都十分记仇的,别看平时人模人样,说到底还是动物!一旦惹了他们,他们就翻脸!”
于棉棉一拍桌子站起来反驳,今日虚弱的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因为担心被假想敌伤害,所以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先下手吗?这个故事听到现在为止,我没看见精怪害人,只看见了人类的虚伪与丑恶!”
有个中年的男子十分不同意:“哎,小姑娘,说的你好像不是人一样的!”
于棉棉这一喊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也懒得再和这样说不通的人继续解释。
她原样坐下来之后,才惊觉自己体内的那颗心脏,竟因愤怒而跳动得如此疯狂。
聚缘楼内,持有不同观点的食们议论声越来越大,很快化作嘈杂一片。
说书人敲了几声梆子,食们才渐渐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说出老头身上。
那老头脸上仍然挂着一团和气的笑,“各位看官听我说啊,那项家的便宜儿子项彬与她的夫人寻了很多江湖除妖人士,暗地里变着各种法子,各种花样,几乎把所有的方式都试过了,可你们猜怎么着?那郎君仍然毫发无伤!”
底下又是一阵炸开了锅。
更有脑洞大开者:“莫非这郎君压根就不是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之所以会变成狐妖的样子,是因为遭人陷害?”
“我赞同,正因如此,那些对付狐妖的方法便伤不了他。”
台上的说书老头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眉毛一抖,一脸神秘地笑道:
“你们猜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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