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补充道:“哦对了,既然我们都去了,总不能把沁姐姐一人留在这里吧?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喊她也一起去,就算不踢,看看也是好的。”
她说完就朝汪沁房内走去,连拉带忽悠,硬是把她给拉了出来。
原本计划与宋景然二人相处的项画书,计划黄了。
于是在踢蹴踘的过程中,她直接和于棉棉较上了劲儿,好几次直接将蹴踘踹到了她的身上。
正因如此,于棉棉反而心里头放轻松了。
这项画书居然当着宋景然的面对付她,怎么可能还讨得了好?
对付人的方式如此直白,根本就不是她于棉棉的对手。
每当项画书脚上的蹴踘朝她袭来的时候,于棉棉干脆直接就不躲了,任由蹴踘稳稳砸在她的身上。
虽然这竹编的蹴踘砸在身上也不是很痛,但项画书的针对意味也太明显了。
宋景然这个男菩萨,一向不愿意以恶意去揣测别人,可是他看到于棉棉总是挨砸,也不懂反抗,还一副笑眯眯的傻样子,他多少也有点心疼。
尔后,当项画书踢出的蹴踘砸上于棉棉的脑袋,别说宋景然了,就是连汪沁都看不下去了。
“棉棉,你还好吗?疼不疼?”
她将她拉到一边,替她检查太阳穴。
于棉棉只是笑着摇摇头,“没事的沁姐姐。”
然而这一切看在项思齐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于棉棉宁愿被蹴踘砸,也不愿意看到宋景然和别的女子独处么?
为了不错过和宋景然相处,她就能做到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欺负?毫无怨言?
只为了宋景然……
项思齐心中泛起些许意味不明的酸涩。
一直到入了夜,主角团几位都入了各自的房间,熄灯睡下。项思齐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经过于棉棉的屋前,停下了脚步。
汪沁与宋景然都没有亮着烛火睡觉的习惯,故而,这片别院之内,只有于棉棉的屋内透出暖融融的烛光,在周遭的黑暗中显得尤其特别,尤其温暖。
心头被什么东西牵引着,项思齐情不自禁走近了些,将手轻轻覆盖在纸窗上,似在烤火般的感受温暖。
这些日子里,天气越来越热,他也知道这屋内映出的光没有任何温度。
然而他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是因为她在里面么?
他甚至开始想,她此刻在做什么呢?
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她的门,将她看上一眼。
然而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默默停留片刻后,项思齐注视着黑夜中的这片光亮,慢慢向后退了两步,尔后一个飞快的转身,他走出了别院,隐于黑暗之中。
时间向后走去,深夜项府的另一处,一袭嫣红衣衫的少女坐在镜前梳妆,妆容是显而易见的艳丽。
面白,唇红,眉毛描得又细又弯,眼中神色妩媚而空洞。
她慢慢从桌前起身,眼睛直直盯着前方,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到门前,尔后将门推开,走了出去。
原本跪在床边为她扇风的丫鬟打了个盹,身子一歪,猛然从梦中惊醒时,床上的小姐却不见了踪影。
丫鬟焦急地回身望去,身后的房门大开着,望出去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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