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齐动作轻柔地抚着于棉棉的脸,是温柔的陷阱。
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于棉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如蚊呐:“不可以……”
就这三个拒绝的字而已,她似乎调动了所有残存的意志力,才能顺利将其说出。
她不会知道,她颦着眉头,声音娇软至极地拒绝他的模样,让他涨得更难受了。
他浑身的血液里都犹如有白蚁在爬。
不止于棉棉变得不再像自己,项思齐也变得不太像自己。
如同阀门打开,里头走出另一个危险的人。
他将于棉棉拥在怀里,一手顾着上面,另一手贴着她身体的弧度,朝着底下游去。
终于,他心满意足地摸到了那处柔软。
原本是清爽的天气,只一会儿功夫,城池内便泛了洪水。
想必,她也不比他好受吧。
想到此处,他在她耳边满意地轻笑:“你背着我,已经变成这样了啊,棉棉……这是怎么回事,嗯?”
于棉棉感觉到自己被取笑了,羞恼得恨不得捶项思齐几下,可是……可是她已经没有捶他的力气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也不想变成这样啊。
“你引.诱我,都怪你……”于棉棉嘤唔地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声音里的委屈都满得要溢出来了。
“都怪你……”她鼻子发酸,眼眶也红了。
若不是项思齐这样缠着她不放,她好好的一个人,如何会变得这样,淌出那些不知羞的东西,好像在欢迎着他似的。
“嗯,怪我。”项思齐看似顺从,实则早已牢牢占.领了主导的位置。
他将手指揉着她的唇,说话的语气乍听不急不慢,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棉棉,饿的时候和馋的时候,嘴巴要吃东西,对吗?”
于棉棉不晓得项思齐怎么忽然间这么问,她还以为他肚子饿了,要放开她起来吃东西了。
可是直觉又告诉她,没有这么简单。
他似乎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项思齐闭上眼睛,嗅着于棉棉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诱.导着她:“饿的时候,是怎么知道自己饿的呢?”
于棉棉努力重启发烫的大脑。
平时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却吃力地想了许久,才能够回答他。
“胃里感觉空空的,就是饿了……嘴巴里感觉到,口水变多的时候,就是馋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依旧带着软糯糯的哭腔。
他下意识地心疼,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但不会放过她。
“那么……”他捏着她的唇,“你的另一张小嘴巴流口水,是不是也馋了?”
项思齐此话一出,于棉棉脑袋一嗡,觉得此生都没脸再见人了。
她真的馋了吗?像他说的那样?
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项思齐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她就像粘在了他怀里一样,居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身后那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脸蹭着她的侧脸,惹事儿般的问她:“怎么办?嘴巴馋了,要喂它吃东西吗?”
于棉棉摇头,死不承认:“不馋。”
“真的不馋?”项思齐轻柔的声音中透着威胁。
“不馋。”于棉棉嘟着嘴巴小声道。
都这个时候了,兔子还嘴硬呢。
项思齐将手游向于棉棉的另一张小嘴,轻轻地揉.捏几下。
尔后,他的手放到她的脸边,将手上的东西在她脸颊边抹开。
“既然不馋,那这是什么?”
于棉棉憋红了整张脸,脑袋昏得如同发了烧,下一秒就要炸开。
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项思齐这是在明摆着让她丢掉所有脸皮。
于棉棉不愿承认,项思齐取了擦在她面颊上的,是她的东西。
她没办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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