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过早饭,李塞上给老哈里和保罗他们交待了一下,自己离开这几天,一定要注意那些新来者的动向,决不许把他们带进山谷。
两人自然一口答应,请镇长大人放心。
随后他又跟罗兰、索菲亚、丽娜她们都打了招呼。
大家对他每隔几天就离开一次,已经习以为常,都表示没什么问题。
李塞上想了想,又去找了格蕾。
从那天开始,格蕾就把储藏室当成了自己的工作室,每天都待在里面盯着发电机看不够,拿着纸写写画画,李塞上跟她说话,她嗯了一声头都没抬,看样子根本没听进去。
李塞上也算是跟她打了招呼,至于加塔大师就算了。这两人一个霸占车库,一个占领储藏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就像两个网瘾少年。
晚上临休息前,李塞上又特意跟罗兰多说了几句,意思是希望她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照顾好索菲亚,帮自己看好家。
罗兰笑着答应了,两人各自回房。
希望她像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不会是猜到了什么吧?
转过身,两人各自在心里嘀咕道。
李塞上离开了,所以他不知道,第二天早晨加塔大师从车库出来,蓬头垢面,两眼通红,精神却格外亢奋。
他兴冲冲的喊道:“塞尚呢?他去哪啦?我要改造……”
当知道李塞上昨晚离开,过几天才能回来时,加塔大师眼睛顿时亮了……
…………
午夜时分,无形的白光闪过,李塞上出现在客厅。
这次他选择的是卑尔根安全屋,“铁血维京”佣兵团就在挪威,他想尽快完成这个任务。
不止为了那两百万,还为了画家的尊严。
李塞上先仔细检查了一遍,房子没人进来过,一切正常。接下来就是传统活动,打扫卫生,好在卑尔根的空气很好,两个多月没来,房间里并没有多少灰尘。
打扫完毕,李塞上端着咖啡走上阳台,一股凉意袭来。
九月份卑尔根夜间气温只有6℃—7℃样子,外面照例下着小雨,不愧“雨城”之名。反正在李塞上记忆中,就没见过卑尔根的太阳长什么样。
已经午夜两点,山坡下的街道两旁依旧灯火通明,峡湾里渔船灯光点点,如满天星斗。
挪威人似乎想在寒冷的冬季来临前,把全部精力都释放出来。以应对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每天只能享受最低甚至不到六个小时的可怜日照时光。
挪威的冬季十月份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来年三月,气温最低达–24℃,所以挪威人酷爱冰雪运动,在近百年冬奥历史上,是获金牌最多的国家之一,号称“带着滑雪板出生的人”。
抱着滑雪板出生的孩子李塞上没见过,倒是真听说过用滑雪板陪葬的。
喝了口咖啡,李塞上开始考虑自己将来要陪葬点什么的问题。
是fn57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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