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脆弱的白痴美人,每一次交锋真正在后面下棋的都是天衡。
温泅雪能感觉到自己的虚弱无力,听到玄桅认真地望着他说自己很强大,会保护他,由衷的感到退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着玄桅,会有一种失去了刺的花朵,面对一条没有攻击性的表现出依赖亲昵的蛇,这样的错觉。
他好像,有些莫名的害怕玄桅。
他对行渊也无法生出亲昵感,但最起码行渊没有给他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感。
——我和他们,关系真的很好吗?
他发自内心的排斥戒备不安,和玄桅他们对他无条件的好放在一起,让温泅雪有一种亏欠感,好像自己做错了事。
尤其是玄桅每次不满足地催促他,幽怨依恋地叫他哥哥,让哥哥快点想起自己的时候。
对玄桅心怀畏惧疏离的温泅雪,更加感到了压力。
他非但想不起亲人,甚至还恐惧他们,太过分了。
……
“你不要太过分。”在离开温泅雪很远的地方,行渊淡淡地提醒玄桅。
玄桅闷笑着,肩膀微微抖动:“二哥不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吗?”
他就是故意逗弄温泅雪的。
看着对方茫然的,身体瑟瑟发抖,神情却无辜懵懂,因为愧疚,极力想要克服恐惧亲近自己。
简直可爱到让他兴奋。
行渊皱了一下眉,平静地说:“你没发现,比起我他更怕你吗?”
那倒是真的,两个人在场的时候,因为对玄桅的压力,温泅雪甚至会隐隐靠近会维护他的行渊。
这让玄桅脸上的笑淡去了不少,感到没意思起来。
“真不公平啊。”他说。
行渊说:“暂时忍耐一下你的恶趣味,让他放松警惕,身体下意识形成的戒备慢慢遗忘,信任我们,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这段时间最好外出,少见他。”
玄桅:“是。”
他看着行渊离开的背影,抬眼挑眉,低声道:“我不信,你就没有想法。”
如果行渊没有想法,为什么不阻止玄桅临时对温泅雪说出,他们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实。
明明如果有这层关系在的话,更能骗取温泅雪的信任。
……
玄桅来得少了,行渊说他外出追讨伤害温泅雪的日宗的刺客。
玄桅隔三差五都会给温泅雪住的雪斋送来礼物,附带简短的信,写着孩子气依恋的话。
——哥哥想我吗?我每天都会想哥哥。
——哥哥有记起我一点吗?小时候哥哥外出也会送礼物给我。
——做梦想起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我害怕打雷闪电,哥哥都陪我一起睡觉。
——……
这些事凭空虚构,想起什么信口开河的过去,温泅雪当然不记得。
虽然玄桅的情感索取仍旧带来压力,但他人不在眼前,这些纸上的字就只是撒娇和抱怨而已。
带来不了多少压力。
行渊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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