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陪着我,但对我而言,那十年最自在安全的时候,是一个人的时候。”
墨青梧:“我也伤害你?”
温泅雪看着他,眼神静谧,缓缓地说道:“你从未想过我是怎么想的,我是什么感受是吗?你一直想着的都是你,你的感受,你的想法,你为我做了什么。”
他的出发点,他的主语,他的关注点都是他自己。
墨青梧站起来:“不是的,我比任何人都想了解你的内心,都更想走近你,可是你不让,你从未想对我卸下心防,无论我怎么想也找不到走近你内心的方法,但你让君罔极走进去!”
温泅雪的眼神宁静而孤独:“不是我让他走进来,他是自己走过来的。你永远和我相隔着十米,相隔龙渊和雲邪的距离,连看我也是在我看不到的背后,以我的修为甚至察觉不到你在看着我。你只是想,想不到就算了,你有一次穿过那十米的距离走到我身边,和我说话吗?”
墨青梧:“……”
他没有。
“你是龙渊的未婚道侣,你不喜欢我们,你从不理会任何人,我走过去和你说话,也无济于事。”
但他的确,没有走过去。
他到底没有动过,心猿意马,身若顽石。
那场暗恋和陪伴,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就像他以为温泅雪死了的三百年里,在自己的世界里,错觉温泅雪还陪在他身边。
墨青梧摇头,否认,眼中的泪意滴落。
心底却知道温泅雪并没有说错。
他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温泅雪为什么不属于他吗?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吗?
但那并不是他的意愿。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要和你做朋友的。”
在温泅雪未曾出现的时候,在玉京仙都的墨青梧一直是孤独的。
他有两个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龙渊是桀骜乖张的太子,我行我素,不必在意任何人的心情和看法。
雲邪性格张扬外向,狂妄霸道,只有他在玉京仙都比龙渊还更像一个太子,视一切规矩礼法如无物。
连龙渊都向往雲邪的自由自在。
“他们两个是一类人,相似又互补,龙渊只有在雲邪不在的时候才需要我这个朋友,即便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我也不能像他们一样。”
墨青梧怔然,娓娓回忆。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交心,第一次触及彼此的世界。
而这样的谈话,本可以在他们年幼的时候就进行的。
那样,他们的确可以成为彼此的朋友。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龙渊不同就算了,为什么和雲邪也不同。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因为私底下很多人都清楚,雲邪也是仙主的孩子。”
在尊卑界限分明的玉京仙都,别人眼里三个家世匹配的好友里,只有墨青梧一个人是臣子。
“龙因我上位后,玉京仙都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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