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7章 一语_将军的不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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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糕点?师父带的?”我听到后面,眸光亮了几分,他们所说的事也点头答应下来,径直往主帐去。

  身后还传来常深轻声辩解:“我怕什么,倒是他,三营都在王帐议事,找了个头疼的借口出来,谁知道做什么”

  “师父。”我自后帐入内,偌大的营帐,竟无一人,只瞧着案桌上放着杯热茶,看样子师父刚离开不久,除开沙盘上摆放的战略示图,主帐和各帐布置得万般无二。

  夜里微凉,静待几时,多次惊醒,皆是未见师父的身影,只听得帐外喧闹的交谈,我不去问,是因为师父从不和人提起他除军营外的行踪,反倒是各营将军找不到师父时,还来问我,这一次,兴许是他忙了些,便没顾得上我。

  可到底哪一次师父没顾上我,从未。

  我揪着心里的不安,大口的呼气,妄想用傻气的方法让自己静一些,这是小时,母后教我的方法,大口呼气,便能沉住气,再大些,得兄姐的爱护,这个方法倒是搁置了好久

  看书到半夜,帐外到底是有了动静,我掐着手,指甲入肉的痛觉也换不回我喘息的恐慌,怕来人不是他,怕帐外并无他,怕所想皆为空。

  好在他还是来了。

  虚重的身子笔直的从后帐而入,无人随侧,脚步从帐外慢缓,到入内轻急,直至见到我,才倒地不起,落地的同时带着案架兵书一并跌下,发出很大的声响。

  在我半抱着师父往榻上去时,帐外传来新士询问的声音:“将军,出了何事?”等我将师父弄到床上,忍着泪光,压着内心的惊悸,镇定答话:“是我,不小心将案板的摹本搞掉了。”

  帐外的人应了声,我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师父,颤着手揭下半覆住的面具,又摸索查看伤势如何。

  双手所到之处,皆是血流不止的伤口,腹部、后腰乃至双腿都染着血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站起身,将几案下侧的药箱拿了来,沉着冷静的撩开外袍,还未见得血肉淋漓的伤部,

  “南熹去找军医。”他虚弱的开口,手有凉意的碰触我还在撩袍的右手,“不哭”

  他说没办法替我擦眼泪,但答应我,他不会死。

  军医来时,师父已经晕厥,无半点生息,因为要脱衣治伤,我只能隔着屏风无声候着,不敢出声怕扰了军医救治,不敢出帐怕有人察觉出不妥,坐到天色朦胧,床榻处才传来军医叮嘱的声音。

  等人离开,我才轻踩着步伐过了屏风,到他身边去,“南熹,”他倚枕靠床,“吓着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蹲下身细细看他,除去面色苍白,倒还精神,他本想让我坐床榻上,我不肯,他也就依了。

  “何事需得师父亲自去,还弄得这副样子。”其实我心里大致清楚,数千的新士敌不过他一人。

  可再来几次,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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